
開始空襲這一天,我阿爸14歲,我馬公阿姑8歲,我阿公35歲。當天警報響了,沒人知道害怕。阮阿爸說,當時阿公正坐在三合院的中庭,翹著腳抽煙,還告訴疑惑的親友說:「免驚啦,這是咱國在演習!」。
本文轉載自: 上下游 http://www.newsmarket.com.tw/Article_Single.aspx?ID=930
文/ 何欣潔
「這是挪威進口的燻鮭魚,很好吃,阿嬤,你快來吃吃看。」
在過完年海洋公民基金會即將與博幼基金會合作,在五德與風櫃國小開設弱勢孩子的課後輔導,每週五天,每天有兩個半小時。之後也會在市區的學校開班,好希望我們邀請來的每位老師都閃耀著智慧的光茫,用最大的愛來對待每一位孩子,有需要來上課的孩子,就像書中的這些印尼孩子一樣,都可能是一塊璞玉,需要我們用耐心來擦亮!
文/ 吳雙澤
創意城市條件中,文化是很重要的因素,唯有文化才能讓城市有生命,有故事可傳達出去。澎湖是有歷史文化的,過去可能沒有把它說出來,現在可以透過各種方式說出來。文化產業需要時間,不是馬上就可以看到數字,所以政府官員都不瞭解文化產業,認為它成不了氣候。如果有一天澎湖來了百位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食家、藝術家、攝影家等,有超過百個文創產業團隊聚集在這裡,就表示馬公有蛻變成創意城市的機會!
巴塞隆納的城市魅力 徐行全著 摘自遠見雜誌30期
一直以來,巴塞隆納憑著不斷產出的創新能量,在不同階段及環境下,已一次次蛻變,成為今日全球少數幾個從工業城市轉變為知識經濟城市,甚至達到創意城市(reative city)的目標!
融合(fusion)是巴塞隆納不斷創新的主因。
巴塞隆納不僅在硬体上有諸多的融合,在文化上也有著多元融合的色彩。
今天在基金會社團上的「刪文事件」,讓我思考很多,真是很特別的新年禮物,要真誠地感謝逸民。他的批判性格,以及衝突哲學,都是我所欠缺的。儘管從某個面向來看,我們有很多相似處:反對有理就堅持到底,不達目的不輕言停止。但是我們所用的方式確有不同,我像一條牛,很願意下苦功去從多個方面努力。他像一隻獅子,希望攻擊一旦發起,就一次到位。
如果不試著去理解生命的另一種極端,只是沉溺在自己和諧的美感之中,生命永遠有空缺。我昨晚刪逸民留言的心情,想在此重現一下。只因為逸民寫著「如果再讓雙澤這樣搞下去,那基金會也沒有什麼好讓人期待的,不如就----」,這樣的話讓我看到自己的恐懼,我恐懼基金會無法達到社會的期待,恐懼自己能力有其侷限,恐懼之後基金會工作可以預見的困難,恐懼澎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---
感謝突如其來的生命之流,讓自己更真實。所有的經驗都讓人更強韌,人與人的連結確實最值得驚喜。有一天,所有不同的想法如能在此匯集,彼此獨立又相互扣連,有所抵觸卻又可整合成更大的脈絡,澎湖的公民運動一定會成為沛然莫之能禦的強大洪流。我期待著。也要在此跟逸民說,我還是要保留刪文權,這和公民權的剝奪無關,這只是身為社團管理員的特權。
文/ 吳雙澤
感謝JJ Weng及逸民的意見,很多人都欣見基金會社團平台成長茁壯,而且很多成員議論清晰、以理服人,已成為澎湖公民運動最重要的平台!
以下是基金會這邊的一些想法,跟大家做個交流:
一、立委看似無權責來介入大倉案,但其實立委還是可以透過其質詢權,向行政院反應澎湖真正的民意。至少在經費方向,中央不能再撥款下來,包含澎管處的預算也不能挪為大倉案用途。另外,培基老師所說的公聽會由立委來召開,也是可行的方式。而且,楊曜如能用立委的高度,在立院替澎湖人發聲,國民黨會擔心影響其形象,也可能會對王縣長施壓。
二、海洋公民基金會因為很擔心成為傳聲筒的角色,所以原本在選前的1/10,王縣長要找基金會這邊來談大倉案,我們就要求公開錄音,後來縣府無法接受,我們也就不去談,很怕產生「密室政治」的惡劣影響。在這方面,基金會將來都會非常小心。基金會訴求公民參與,就是希望更多人來關心這些重大的公共議題,所以年後我們要廣發邀請函,召集一個各民間社團的大倉案討論會,大家一起來溝通,以謀求共識。屆時,罷免及公投連署都將會是未來行動的可能選項之一,讓大家充份討論。
至於基金會的監督角色,我們會謹守永遠的監督者角色,不管是誰執政,都會站在全民及環境的利益發聲。如果將來有基金會的成員去參選,他/她就會離開基金會的工作,連董事一職也要辭職,不會讓政府/民間的角色產生混淆。監督角色的展現有很多可能的方法,不管是透過與公部門、代議士的說服對話、抗議遊行等社會力的展現,或是公開媒体的發聲,都是可能的方向。